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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好我经常在学校看你。半个月前,我看不到你了,问你的同学,你的同学也不知道。我还去问那个卷头发的卢先洋,他也说没见着你。在这之前,我听说过好多个女大学生都神秘失踪,却没一个找到。我猜测你失踪了,想去报警,又担心你是出去玩了,随随便便报警会引起别人无端猜测。你那三个室友的嘴太毒了,我真想.砸烂她们的嘴。”
叶晴歌也苦笑一声。
“过了三四天天,你又回来了,但是我发现这个人只是长得像你,走路的姿势却完全不像。她脸上没多少表情,不怎么笑,像个面瘫。你平常都是乐呵呵,我觉得这里面有鬼,鼓起勇气找她。她却说根本不认识我,这不露馅了吗!哪有自己的爹都不认识的?我自己搞过一出掉包计,我就猜测也有人在针对你搞掉包计。虽然不知道那人有什么目的,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于是我又去找卢先洋。”
“卢先洋?你怎么认识卢先洋?”叶晴歌才发现老爸的路子挺野,认识郝总,还认识卢先洋。
“嘿嘿,这小伙子有点意思。他在追求你吧?我以前经常偷偷看你,瞧见你跟他在一起。有一次被他逮着了。他以为我是色狼,要抓我去派出所,我只好承认我的身份。他对我倒是尊重,说他会保护你,不让你受到别人欺负。还说你的室友跟你关系不好。我很生气,去找你的室友,威胁她们,以后小心一点,不然找社会人收拾她们。后来我还跟他一起商量,想出了一个人头吓人的办法。”
“是你想的点子……后来你怎么找到这了?那个女生呢?”
“我和卢先洋跟踪那个假扮你的女生,她跟正常人一样,早出晚归上课,后来卢先洋掐着她脖子问她是谁,她哭喊着报警,然后趁乱跑了,后来消失了。我们又到处找你,找了十来天,一点影子都没有。实在没有办法了,我又去找你堂姐,还厚着脸皮找了郝总。我跟他二十年没见面了。郝总很关心你。最后是郝总发现了你。”
“郝总怎么发现我的?”在她被绑架之前,郝总多次来学校找她。她以为郝总只是为了找儿子,现在看来他是对故人之子有所照顾。
叶建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:“说来也是巧。你大伯以前花了不少钱在你堂姐眼中装了孩子眼这款设备,可以实时监控你堂姐看到的一切。”
“堂姐跟我提过。”叶晴歌想起去年了堂姐跟她说这事儿时的愤慨。为了孩子眼,堂姐和她爸爸打了半年的冷战,连过年都不回家。可把大伯气得半死。
“郝总给他儿子郝志远也装了一个。郝志远平常干过什么事,都在他的监控下……”
“爸,你不会也给我装了吧?”
“当然没有,那设备很贵的,我……买不起,呵呵。”叶建才连忙摆手,然后继续说:“当初郝志远发生车祸后,郝总没有在尸体眼睛里找到孩子眼这款设备,就猜测郝志远可能没死,也有可能孩子眼被撞得飞出了眼镜。郝总操作孩子眼的后台,发现孩子眼的设备被撞坏了,以前的数据都没有了。他想找到他儿子,就天天看孩子眼的后台。后来终于看到了,孩子眼显示他把你抓起来了。我就赶紧来找你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啊,不对啊,他怎么不来?”她知道郝总一家人的关系十分复杂,已经到了父子刀刃相向的地步。
叶建才笑了笑:“他说郝志远得了被迫害幻想症,总觉得他要杀了郝志远。郝志远疯了,找机会杀他。他很害怕,所以暂时不出面,让我来救人。其实都是钱闹的。儿子多了,抢遗产的麻烦也多。郝总现在还年富力强压得住,等他年纪大了一点……”
“爸,幸好你来了。不然我……唉。爸,你怎么不报警?”
“要是报警的话,警察不是都看到了?你这事儿传出去,将来还怎么嫁人?只要咱们爷儿俩不说,谁都不知到你经历了什么。”
叶晴歌想到自己被郝志远剥得一丝不挂,强烈的羞辱感又涌了上来。缓了片刻,她问:“那郝志远呢?”
叶建才脸上杀气腾腾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打算杀了他为你报仇!”
“啊?杀人犯法啊!”
叶建才脸上的咀嚼肌剧烈地跳动,眼角也剧烈地收缩,说:“杀活人当然犯法,杀死人犯什么法?他在法律意义上已经死了,而且骨灰都烧了,我把他杀了,别人也不知道。可是他睁开了眼睛,郝总通过孩子眼看到了我,给我打电话求情。唉,他不计前嫌帮我找到了你,我也不能杀他的儿子泄愤。我把他送到医院来了,医疗费让他老爸报销。他受伤很重,现在还是晕的。”
“不能饶了他,我要报警抓了他。”
“报警?”叶建才有所迟疑,“我也暴露了。我不想坐牢啊。”
叶晴歌腾地坐起来:“爸……你诈死骗抚恤金,这是违法犯罪!你去自首吧,争取宽大处理。不然你良心一辈子都过不去。以前你为了躲债已经犯了一次错,不能再犯第二次了。是你教育我,要勇